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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朱厚照 状态:连载中 类型:游戏动漫 来源:掌中云 章字:8888 字

第五十二章 妖妃之魅,刺王杀驾!(1 / 1)

“三嫁之女,也敢献作贡女?”

刑部尚书闵珪,性情刚直,厉声问罪道。

这张禄寿。

原是高丽文义县令张汉弼的庶孽之女。

先是嫁给富户为妻,然后被富户献给了高丽齐安大君为奴婢。

齐安大君特意命人教了张禄寿吟唱和礼仪后,转献给侄儿,即高丽国君主燕山君。

靠着“清亮可听”的嗓音,“婉转动听”的吟唱,和“不动唇齿”的含羞,以及三十岁的“成熟美艳”,却不输十六岁少女的“花容月貌”,轻易就让燕山君沉迷于她而无法自拔。

赏赐巨万,倾高丽府库财物,尽归其家,竭金银珠玉,以悦其心,奴婢田宅亦不可胜计。

张禄寿操弄王如婴儿,戏辱王如奴隶。

脾气很大的燕山君,一见到她就喜笑颜开,因而“刑赏皆在其口”。

受封淑媛,后晋封淑容,宠冠六宫。

如此不可一世的妖妃,作为紧邻的宗主之国,也是有所耳闻。

难道是燕山君玩腻了,转献给国朝陛下?

这是把陛下当什么了?

高丽国,好大的胆子!

礼部尚书张昇,和礼部部员目光沉凝,望着高丽使节李炳渊。

如果,不能有个合理的解释,就要上奏陛下,发兵洗刷侮辱了。

“下邦绝无此意!”

李炳渊胆颤心惊,解释道:“上国圣诏降临下邦,燕山君立刻在下邦境内,搜罗美女佳人。

前夕,下邦送入上国的秀女,个个天姿国色,就是很好的说明。

不过。

燕山君犹是觉得不足,准确说,是觉得那些位秀女,都不是人间绝色。

因为,人间绝色,正在燕山君后宫中,也就是张淑容。

于是乎,下邦朝廷群臣联袂觐见,方求得燕山君割爱,同意送张淑容为贡女进献。

以全下邦与上国之间一百多年的宗藩之情。

下邦晋城大君有言:“好女才嫁三夫!”

上臣若是不信,不如在此观贡女一面,就会相信下使之言。”

说着。

李炳渊就要伸手掀开金玉车架的帷帘。

这举动。

反倒让张昇、闵珪和礼部部员们慌了。

进献的贡女。

陛下还没看,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谁敢看?

而能将一国君主迷得神魂颠倒的女子,谁都知道差不了。

再说。

张禄寿那“清亮可听”的嗓音,众人先前是感受过的。

未见其人,只闻其声,就从小腹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妖妃之名。

绝不是空口白话。

“慢!”

张昇阻止了李炳渊的动作,颇有深意道:“李使节,希望汝之所言,能全是真话。”

作为国朝礼部尚书。

掌国朝宗藩诸事,对诸藩之事和之主,是颇为了解的。

高丽国的朝廷。

分为勋旧和士林两大势力。

两大势力之间,矛盾重重,且难以调和。

高丽国君主燕山君李?,可不是什么贤明之君。

当初,在高丽国勋旧支持下,八岁成为王世子,十九岁继承王位。

为了报答勋旧,燕山君在继位三年之际,悍然发动了戊午士祸,对高丽国的朝廷士林势力进行肃清。

又在继位七年后,也就是去年,为了给生母废妃尹氏复仇,又悍然发动了甲子士祸,对高丽国的朝廷勋旧、士林两大势力,同时进行了清洗。

种种事迹,证明燕山君是个追求绝对王权的高丽君主。

这样的君主,会因群臣的上奏,而将宠妃拱手送于他人吗?

显然,是否定的。

燕山君,绝不可能是自愿将张禄寿作为贡女送入国朝。

高丽国中,必然发生了重大变故。

要是所想不错的话,高丽国的朝廷勋旧、士林,在对甲子士祸的清洗进行反击。

而且。

取得了很大的成功,李炳渊口中的那个“晋城大君李怿”,就是勋旧、士林推举出,动摇燕山君王权的人。

燕山君,是迫不得己才将宠妃作为贡女送入国朝的!

“若有半句假话,请上臣立斩下使的头颅!”

李炳渊诚恳道。

假。

是不会假的。

两国相邻,想辨明真假太容易了,只是,不完全是真话罢了。

而这,就是说话的巧妙之处。

“别的贡女呢?”

张昇一笑,道。

这一队车马。

除了这金玉车架外,似乎没有别的车架能当做贡女车架。

以张禄寿的身份,是不太可能与他人同乘一架的。

“此次进献,止妾身一人,难道还不够吗?”

李炳渊还没回答,金玉车架帷帘后,先传出声音道。

此次高丽贡女,仅张禄寿一人。

燎火之音。

令车外的人,又是为之心颤。

张昇、闵珪和礼部部员,不禁在心底暗骂。

妖妃!

抵至官驿。

张禄寿头戴帷帽,外披细薄的硬质长外衣,胸部用浓艳的彩色丝缎,孔雀之衣,身姿曼妙进入四方馆。

不论是接待的国朝中人,还是相送的高丽中人,纷纷转过了头。

不愿相看。

那模样。

就像是怕魂被勾走似的。

人影消失。

所有人全部松了口气。

“贡女之制中,非处子之身,入我明廷,半年不得侍寝,是燕山君的算计吧?”

张昇趁着人心神放松之时,用仅能他和李炳渊能听清的声音,道。

“是…”

李炳渊下意识地回答,但迅速回过神,拉长了音,“吗?”

是…吗?

张昇盯着李炳渊,嘴角勾勒起一丝笑意,可就是这丝笑意,令李炳渊失惊不已。

无限恐怖,在心中蔓延。

天下乌鸦一般黑。

国朝也好,高丽国也罢。

权贵除了欺男霸女之外,基本无事可做。

这人间绝色,本就不多。

能献作贡女的,也无法做到全是倾国倾城的处子之身。

对此等贡女。

国朝特有规矩,半年不得侍寝,以防龙子血缘存疑。

曹魏皇帝魏明帝曹叡的身世之谜,让人探究了几千年,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魏文帝曹丕,真是不辱己名,急色啊。

对熟读国朝之制的燕山君而言,宠妃在高丽国内,反而危险重重。

送至国朝,趁着这半年时间,对高丽国的朝廷勋旧、士林再次进行打压。

倘若成功,再想办法将宠妃从国朝迎回去。

倘若失败,恐怕连王位都不一定保住,宠妃在外,也能留有一命。

燕山君,竟是个情种!

“上臣…”

李炳渊不复之前的淡然,被人揭穿老底,唇齿颤动,想要说些什么,但张昇已经带着闵珪和部员走了。

陛下何时诏见高丽使节,日后自会有人前来告知。

没有被利用的暴怒!

只有无尽的平静。

而这。

恰恰是最为恐怖的。

李炳渊对中原文化知之甚多,非常清楚大明朝廷在动手前,是不会放所谓的狠话。

而是,一击必杀。

“下使,请在馆中静待诏见!”

李炳渊想追出去,向张昇解释,却被馆驿拦住。

高丽使节,在未得到诏见前,是不能离开四方馆的。

甚至。

不能与外界联系,包括其母国在内,暂时不得有书信往来。

藩属国使,在宗主国内,一切行为,皆得到严格限制。

这,就是国朝的霸道!

……

锦衣卫。

都指挥使牟斌赶回。

见到了驾临的六部尚书其中之三。

礼部尚书张昇、兵部尚书梁储,和刑部尚书闵珪。

“三位部堂大人,何事造访我锦衣卫?”

牟斌朝着三人拱了拱手,笑道。

这配置,倒是罕见。

“是有些事情,想要问询锦衣卫。”

张昇点点头,继续道:“我们想得到高丽国当前国情。”

梁储、闵珪,跟着点点头。

高丽贡女张禄寿。

让他们嗅到了不同寻常地意味。

此番问询,既是为了验证心中所想,也是看看国朝在此之中,是不是有利可图。

“可有陛下圣旨?”

牟斌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笑容不减道。

锦衣卫的足迹。

遍布国朝内外,高丽国的国情,自然也是有的。

可是。

在座三位尚书,并没有查阅藩属国国情的权力。

“无有。”

梁储接过话,正色道:“但是,国朝和陛下,受到了来自高丽国的敌意,作为兵部尚书,我要评估两国开战的可能,这,需要锦衣卫的辅助。”

燕山君的行为。

有违下邦君主的本分。

对国朝和陛下来说,无疑是种敌意的表现。

掌天下兵事的兵部了解详情,合乎情理。

“据我所知,北征之后,兵部很可能会分崩离析,梁尚书您,似乎不再具备对兵事评估的权力。”

牟斌意有所指道。

军方的上疏。

在北征大胜后,对军方,朝廷进行分离。

到那时,兵部就是个空壳子,梁尚书,也是个空壳尚书,属于九卿的权力,甚至不如他部的主事。

以目前锦衣卫得到了塞外线报来看,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张昇、闵珪听出来了这话中之话,震惊地望向梁尚书。

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兵部排第四。

兵部尚书,在九卿之中,也排第四。

如此大的朝廷变革,权力变动,竟然没有丝毫风声传出。

恐怖如斯!

“在那之前,我还是国朝的兵部尚书,对吗?”

梁储没有生气,也没有沮丧,轻飘飘道。

说的很好。

但北征还没有结束。

他,还是掌天下兵事的兵部尚书。

权力,尚在。

“梁尚书所言极是。”

牟斌予以认可,命人去取来有关高丽国的线报。

一箱箱线报搬来后,堆满了大堂,三位尚书大人,有些尴尬了。

完全不知道该从哪下手,找到想要的线报。

“高丽国君主,燕山君,戊午士祸,甲子士祸的事,三位部堂大人,想必是有所耳闻。”

牟斌没有故意刁难尚书们的想法,手一挥,道:“前事,仅得罪高丽国的朝廷士林势力,后事,是把高丽国的朝廷勋旧、士林两大势力同时得罪。

部堂大人对高丽国的了解,想必都是到这。

事实上。

燕山君发动的两次士祸,不是一般的肃清和清洗。

为了镇压朝臣,燕山君制定寸斩、炮烙、拆胸、碎骨飘风等酷刑。

并且,不时派医女去赐送毒药于朝臣。

此外。

燕山君为了宴乐,废除了其父高丽成宗李娎的官妓制度。

为了宴乐,燕山君把医女强充官妓,把成均馆,佛寺改建为妓院,因为有人用训字羞辱他,所以禁了训字。

诸多恶行,惹得高丽国内上下官民怨沸腾。

当前。

勋旧之首,是高丽国同知义禁府事朴元宗和五卫都总府副总管成希颜,士林之首,是高丽国的朝廷大儒金宗直的门人,也是吏曹判书柳顺汀。

戊午士祸后,高丽国的勋旧、士林,暂时摈弃了矛盾,走到了一起。

并与高丽国成宗李娎的嫡次子,燕山君的同父异母弟,晋城大君李怿,开始眉来眼去。

朝廷、王室的媾和。

使得燕山君君主之位风雨飘零。

根据锦衣卫线报,妖妃作为贡女进献我朝,就是李怿等人对燕山君的试探。

燕山君的退让,使得李怿等人气焰越发嚣张,据锦衣卫推断,高丽国内,随时可能爆发宫变,废黜燕山君李?君位,改立晋城大君李怿为新君。”

“晋城大君李怿是个什么样的人?”

梁储直指问题关键道。

对高丽国宫变,国朝是乐见其成,或是出兵平叛,皆看李怿是什么样的人。

如燕山君昏庸无道,国朝那就乐见其成。

可要是英明神武的存在,国朝必须要给燕山君帮帮场子。

任何一个藩属国的强盛,对宗主国都是莫大的危险。

尤其,两国靠的这么紧。

高丽国,在国朝人的心中,也一直是白眼狼的形象。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不昏庸,也不英明,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牟斌以赞赏目光看着梁尚书,顿了顿道:“高丽国宫变不可避免,燕山君也必将失败,成为高丽王朝继鲁山君之后的第二个废主。

晋城大君李怿成为新君主,是高丽国上下,众望所归的事。

李怿自愿与否,都不耽搁此事的发生。

假如国朝此时发兵,意义不大。

况且。

高丽国的朝廷内,勋旧派,士林派,在持续激化中。

只是因为燕山君,才勉强共同抵御。

在燕山君消失后,两派冲突会随即到达极点,那是李怿没有能力调和的。

总之,目前的高丽国情,对国朝没有威胁。”

闻言。

三位尚书大人心稍安。

“牟指挥使。”

闵珪突然出声道。

“闵尚书请讲?”

“锦衣卫是否有能力加快高丽国情进展?”

闵珪想到燕山君的算计,不甘心道。

这下邦君主。

胆敢算计上国皇帝,不给予教训,上国威严何在?陛下威严何在?

“闵尚书的意思是?”

“刺杀燕山君!”

语不惊人死不休。

众人目光望向闵尚书。

这始终以老实人标榜的闵尚书,竟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依国朝宗藩之制。

藩属国君主,在国朝内,对等的是亲王。

刺杀燕山君。

等同于刺王杀驾。

“朝瑛,干涉藩属国内政,对国朝,可是会开个不好的先河。”

张昇提醒道。

高丽国。

是太祖皇帝定下的十五个“不征之国”之一。

受邀助燕山君平叛,倒是没什么,直接刺杀一国君主,就显得过于冒险了。

万一暴露。

不仅高丽国可能会对国朝宣战。

就连国朝统御其他藩属国,也会受到挑战。

国朝,正与鞑靼进行国运之战,保持北方以外的疆域,最符合国朝利益。

“以牟指挥使所说,晋城大君李怿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这样的人,成为高丽国君主之后,为了王权的稳定,必然会倚仗其朝廷勋旧派、士林派之一,而勋旧派掌控兵权,李怿倚仗勋旧派的可能,远高于士林派,可以预见的是,在未来几年,或几十年内,高丽国内,必将第三次爆发“士祸”。”

闵珪说出自己判断,继续道:“而李怿,是勋旧派,士林派都拉拢的对象。

李怿偏向于哪方,哪方在士祸中,受到的损失和伤害就会越低。

这样一来,李怿是有可能彻底解决掉高丽国的朝廷内部斗争的。

朝廷稳定的高丽国,不会是国朝想要看到的局面。

如果不想让这推断成为现实,国朝要为高丽国内,再埋下一个隐患。

刺杀君主!

当前的高丽国,勋旧派想让燕山君死,士林派也想让燕山君死,晋城大君李怿更想让燕山君死。

但是,谁都没有动手的原因很简单。

勋旧派、士林派,不想落个弑君之名。

而且,弑君,还会为新君和臣子之间埋下互相猜忌的种子。

臣想杀君,君想杀臣,彼此胆战心惊过日子,是谁都不想的。

晋城大君李怿,是不想落个篡位的污点。

而这时候,燕山君突然遇刺身亡。

高丽国的勋旧派、士林派和晋城大君,会觉得是彼此干的。

猜忌的种子,就会埋在三方势力的心间,慢慢生根发芽。

直到唯有一方势力存活,方可为止。

如此动乱。

至少会持续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几百年。

这会不断消耗高丽国的国力,让高丽国无法从权斗的泥潭中脱身。

那么,国朝东边的威胁,就会大大降低,可以腾出更多的手来,解决鞑靼,解决建州女真,解决东南、西南的事。”

阴毒!

这手段,太阴毒了!

张昇、梁储不寒而栗。

为了不让高丽国对国朝产生威胁,不惜让高丽国陷入几十年,几百年的内乱中。

这期间,高丽国会有多少平民百姓因此而死啊?

但见闵尚书没有丝毫怜悯之意,反倒越说越兴奋。

这执掌天下刑名的,心,就是比铁石还坚硬。

在旁的牟指挥使,一言不发听完闵尚书的宏伟构想,陷入了沉思。

难道,锦衣卫中出了内奸,尚未执行的计划,被透露给闵尚书了?

牟指挥使摇摇头,这不可能。

闵尚书的计划,与锦衣卫的计划,终究是有出入的。

刺杀燕山君,太过粗糙,且容易留下马脚。

就高丽国风声鹤唳的国情,锦衣卫只要稍稍拨动下燕山君敏感的内心,就能让燕山君自己走到去死的路上。

也能让晋城大君、勋旧派、士林派的猜忌种子深种。

而这些,没必要告知三位尚书大人,牟斌端起茶碗,道:“闵尚书不妨将此计上疏给陛下,锦衣卫,静待佳音。”

端茶送客!

尚书们想要了解的事,锦衣卫已尽数回答,就不留人了。

在座都是懂礼仪的人,即使闵尚书有心继续和牟指挥使聊刺杀之事,也无奈回部了。

张尚书回部,去解决众多淘汰秀女返籍之事。

梁尚书回部,去准备第二场道佛大会的场地和诸事。

闵尚书则去入宫觐见,直面陛下,进言刺王杀驾。

锦衣卫衙署。

又恢复了安静。

牟指挥使是真的有点渴了,想把碗中茶水喝完。

沙~

沙~

沙~

急促脚步声传来。

牟指挥使抬眼望去,是麾下千户,恭声道:“指挥使大人,大同方向传来密报,天巡军先锋大营,在北征大军掩护下,由先锋大将仇钺率领下,径直向西杀去。

七日时间,天巡军先锋大营不休息,不调整,一路平推,席卷整个河套平原。

攻杀鞑靼万户部落之一,阿苏特部落。

阿苏特部落之主。

达延汗七子,鞑靼亲王阿尔博罗特,被俘。

达延汗十子,鞑靼亲王鄂不锡衮青台吉,逃走。

斩阿苏特部落都尉等大小头领,斩首两万七千余级,缴获阿苏特部落祭天金人。”

牟指挥使倏地站起身,一把抢过千户手中的密报,念道:“先锋大营以迅疾刚猛,千均落大石,秋风扫落叶之势,过焉支山千余里,宛若冠军侯在世!”

大捷!

河套大捷!

牟指挥使激动到手爪抖动,热血上涌。

河套平原。

再次回归国朝之手。

国朝。

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冠军侯!

七天纵横千余里。

期间。

没有掠取战获,没有屠戮鞑靼百姓。

那两万七千余级,是天巡军先锋大营实打实斩杀的鞑靼军士。

这进军速度,比之鞑靼溃兵传达军情还快!

入宫。

即刻入宫!

牟指挥使收密报入怀中,跑着向皇宫而去。

……

阴山之下!

无数只翻盏般的马蹄,排山倒海般掠去。

杂沓的马蹄声中,无数鞑靼人的哭声接踵而起。

绚丽的刀光一闪,近处的哭声戛然而止。

拦者死,挡着毙!

马队踏过一丘鞑靼人,又排山倒海般踏向另一丘鞑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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