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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传言,帝国总裁夜爵墨的新婚妻子,医术超绝,惊才绝艳。结婚前:“放心,我从不碰女人!”结婚后:“老婆,过来亲亲抱抱。”然而每天早上池夏红着脸跑出房门,“夜爵墨你这个大骗子!说好不碰女人的呢?”“我只碰我老婆。”“滚!”某人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老婆乖,赶紧给我生个儿子吧!” ...
第12章
池夏不由的想起了当初夜爵墨掐她脖子的情景。
他冰冷嗜血的眸,浑身令人窒息的冷气,而她在他的手上呼吸困难,若不是罗松她真的就要跟着死神走了。
还有她逃走那天,被他命令罗松拉着她进入大海的场景。
想想那些画面,池夏就浑身发冷,忍不住的打起了哆嗦,“还是别了吧,小命要紧。”
可是不问,见不到夜爵墨的母亲,她就不知道当初夜爵墨的母亲中的是什么毒,就无法对症下药。
想要治好夜爵墨的失眠症和他的厌光症就很难,毕竟她怀疑他的失眠症和厌光症都是他体内的毒素造成的。
池夏耷拉着脑袋,像被斗败的小母鸡。
不过很快的,她又斗志昂扬了起来。
她是痴迷医术的医生,本就喜欢挑战各种疑难杂症,攻克一个又一个医学难题。
夜爵墨这样患有严重失眠,和罕见到只有记载中才有的厌光症的,才更具有挑战,更能激发她的斗志!
这天晚上,池夏又用相同的办法让夜爵墨进入了睡眠。
而在夜爵墨入眠之后,她并没有去休息,而是走进了实验室继续着她的研究,各种繁琐复杂的实验。
做起这些医学研究,她废寝忘食,一待就是整夜没有出来。 当黎明的曙光照亮大地,夜爵墨从睡眠中醒了过来。
睁开轻松地黑眸,一片清凉。
这也难怪。
他又睡了五个多小时,加上之前白天睡的那五个小时,他已经休息十个小时了,现在的他浑身都是轻松的。
坐起身梳洗,走出房间。
明晃晃的太阳光直接照射进来,夜爵墨皱眉,戴上面具。
走下楼看到罗松,夜爵墨问他,“她人呢?”
罗松知道是在问池夏,回答道,“池小姐在实验室里,昨天少爷睡着后就去了,在里面待了一整夜。”
夜爵墨去了地下室。
推开实验室的门,一眼就看见了趴在桌上的女孩。
她穿着白大褂,歪着头趴在桌面上睡着,高高的琼鼻微微的翕动着,小口微张,有透明的口水流出。
夜爵墨皱眉,但又觉得有些......可爱。
朝着池夏走近,夜爵墨看到了桌上放着的他的血液分析报告,各种她找来的医书,用笔勾勒过的痕迹。
就是现在睡着,她的手上还拿着笔。
夜爵墨满意的勾唇,这女人对他的病倒是蛮上心的。
弯腰更加凑近池夏,夜爵墨下意识的伸手打算将眼前的女孩抱起来,带着她离开这里去更舒服的地方休息。
因为这个动作他看到了她藏在桌子下的腹部,她竟然穿了三层防护服。
夜爵墨皱眉,她应该是要待在这实验室里做各种实验,怕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吧。
所以,她很在乎这个孩子!
不知为何,夜爵墨突然有点犹豫不决。
就在这个时候,池夏伸手一把抱住了夜爵墨的手臂。
她依旧睡的很熟,小脸依偎在夜爵墨的手臂上蹭了一下,“外公外婆......”
纤长如蒲扇的睫毛霎时间挂上了晶莹剔透的泪珠,一颗一颗落下,滚落在雪白莹润的肌肤上。
她哭了,做梦了。
她用力的抱着他的手臂,似乎是在抱着救命稻草,让她安心依恋的港湾。
鼻子一下一下的翕动着,粉唇微嘟,糯糯的接着梦呓出声,“夏夏真的好想你们,这里都没有人疼夏夏......”
夜爵墨怔在了那里。
垂眸看着女孩,任由她抱着他手臂哭泣着。
她清瘦了不少,抱着他手臂哭泣的模样格外惹人怜惜。
像凄楚找不到母亲的小奶猫,掉进猎人陷阱的可怜小鹿......总之很容易让人想要好好保护。
哭了一会儿,她停了下来。
不过却并没有松开夜爵墨的手臂,继续抱着就那么的睡着。
夜爵墨皱起了眉心,抽出被池夏搂抱着的手臂。
怀抱着的东西突然被人夺走,池夏不情愿的嘟了下嘴却并没有醒来,只挪了挪头便继续的睡着。
夜爵墨冷嗤,“睡的这么沉,是猪么?”
他准备再次伸手,确又很快的收了回去。
转身离开实验室,拿了条薄薄的毯子回来,轻盖在池夏身上,夜爵墨并没有打搅到池夏休息的离开了。
他吩咐佣人,“做好早餐,一会让她好好吃饭!”
夜爵墨再次离开了城堡,到了晚上的时候才回来。
并没有多说什么的返回卧室,取下脸上的面具,背手而立的站在窗台前。
池夏除了吃饭睡觉就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做研究,做各种各样的实验,此时也还在实验室里忙碌着。
一身黑衣的罗松进来,“池小姐,少爷回来了。”
“好,我马上过去。”池夏回答,她立即停下手上的实验,脱掉身上的白大褂,去拿她早就准备好的医药箱。
跟着罗松一起,去了夜爵墨的卧室。
“少爷,池小姐来了。”
夜爵墨转过身来,走到床边坐下。
在池夏拿着针管朝他走来时,寒冷的冰眸看向被他随手放置在床头柜上的盒子,“等会把那个拿走。”
池夏顺着夜爵墨的眸光看去。
那盒子的彩图勾勒着手机图形,写着型号,全球最新款。
有些不敢置信,更震惊,活阎王竟然给她买手机?!池夏愣愣的询问,“给我的?”
“嗯。”
冰眸看着池夏,夜爵墨告诉她,“给你的奖励。”
“谢谢你,夜先生。”池夏眉开眼笑的致谢。
这天晚上给夜爵墨打针的时候她的动作很标准,没有故意的扎的很疼,推针剂的时候也很慢很慢。
虽然这些疼夜爵墨可能之前并不曾感受到。
毕竟夜爵墨经历过比扎针疼千倍万倍,那种让人恨不得立即死去,比阎罗殿的折磨还要痛苦的疼痛。
池夏不知道这些。
之前的她被迫为夜爵墨治病,自然是有情绪的。
弱小的她抵抗不了嗜血恐怖的活阎王,只能小小的发泄。
可今天不一样了。
早上在实验室醒来的时候她身上多了条薄毯,佣人告诉她说,除了夜爵墨没有人进去过实验室里......
今晚的池夏按摩时也更加投入了。
她柔弱无骨的手穿入夜爵墨黑亮的短发,轻重合适的按着他头部的穴道,空灵的声音在夜爵墨上空响起。
“夜先生,我为你唱首歌吧。”
夜爵墨微闭着眸子,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那我就唱了啊,听听舒缓的歌曲,有助睡眠的。”
池夏这么说了句,便开始了她的清唱。
池夏的声音很好听,唱歌时更犹如天籁。
夜爵墨闭着眼睛听着,削薄的唇角缓缓上扬了抹弧度。
沉醉在池夏柔美动听的歌声中,他缓缓的进入梦乡,梦中也有那么个姑娘,坐在桥头在为他歌唱......
池夏在夜爵墨睡着后返回房间。
她迫不及待的打开手机,拨打明婉溪的号码。
电话接通,“你好,我是明婉溪,请问......”
池夏笑着出声,“溪溪是我!”
“夏夏!是你?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我快担心死你了?我还以为你被你那个无良父亲和陆逸尘他们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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