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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逆袭 女帝 多男主 渣女万人迷 吃吃软饭 少量科举 造反争霸 啃男啃女 男洁 私设如山】
【开局的破产小村姑,最终的开国女帝】
【前期卷科举,后期乱世割据】
.
徐青沉穿到了女尊世界。
上辈子她家境优渥,小时候啃老,长大了啃哥哥,无忧无虑没心没肺长大,没吃过苦头。
这辈子开局家道中落,没当几天小地主,就开始顿顿糠米糊糊,破衣烂衫。她讨厌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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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兴元年,孟秋时节。
吉州,群玉县。
秋雨淅淅沥沥中,农家一户小院,因为某个女子的醒来,开启了忙忙碌碌的一天。
“青沉,青沉儿,今落雨了,起身多穿件衣裳!”
“姐姐,姐姐,水兑好了,可以洗漱了!”
“乒乒乓乓……”
徐青沉起床后,按照惯例先问候了一遍老天奶的八辈祖宗,然后带着起床气风风火火套衣裳。
蓬头垢面踏出房门,迎面就是这个山嘎嘎村里家徒四壁的农家小屋,以及一堆在雨中更显阴暗破旧的陈设。
两个一般大的小萝卜头急忙凑上来,是对一模一样的双生子。
唯一的区别就是,哥哥徐从从的眉心有一点小痣。
徐青沉从他手上接过一盆水,在洗漱架上放好,又接过另一个小矮子递来的,涂好牙粉的猪毛牙刷。
对着屋外扑来的朦朦胧胧水汽,徐青沉一边刷牙,一边重启大脑。
来到这个世界十六年了,这穷困潦倒的古代生活,她已经过了十六年了!现在都能对着没油的野菜和旱厕面不改色了。
“姐姐,今天爹爹烙了白面饼!你快吃!”
徐青沉漱完口,叼着一张饼,湿手抹了把头发,高高扎起一个马尾,拎着徐从从举起来的一只小包袱,抄起檐下一把伞,撑开,匆匆步入雨帘。
院门口,柳氏,她的便宜爹已经将一只小毛驴套好鞍和缰绳。
这匹她的交通工具,柳氏伺候得比他的两个儿子还要精心,那身黑黑的驴毛油光锃亮,骑具也擦洗得干干净净,小毛驴脑袋上绑着个碎布拼成的向日葵,在细雨中晃晃悠悠。
徐青沉跨上驴,将装着午饭的小包袱绑在鞍旁,搭着缰绳正准备离开,忽然一道小身影,扑倒在她的前方。
这个风雨飘摇的家中,只有四口人。
守鳏的爹,瘦弱的弟,更瘦弱的弟,以及狼心狗肺的她。
这个家原先也没有这么破破烂烂。
徐青沉是身穿到这个世界的。
可惜,别人的身穿,都是成年体过来,一来就步入异世大杀四方,风生水起,而她的身穿,却是缩回到了婴儿时期,掉在一个小巷子里,被柳氏身边的小厮捡回家。
彼时柳小玉还是风光的徐家大夫人,那天他正临盆,生了个死胎,哭得天崩地裂,身边从小跟着他的小厮,便用徐青沉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
柳氏的老婆是个家暴女,徐青沉在徐家的三个月里,柳氏三天被打九顿,徐青沉嘬着羊奶,看得目瞪口呆。
也是从柳氏和小厮的抱头痛哭中,徐青沉才知道自己这是来到了怎样的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以女子为尊,女强男弱,男子地位低下,孩子都是从男人肚皮里生出来的。
柳氏的娘家是行商,原先家境很不错,但是娘爹一次去府城进货的途中遭到山匪劫道,丢了性命,家产也都被姨娘们瓜分干净。
在这个世道,没有依靠的男子,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余生好坏只能全凭妻主良心。
很明显,徐青沉这个便宜娘,是没有良心的。
喝酒赌博家暴,没有她娘不干的。
自从娘家没了,柳氏从三天一顿打,过渡到了三天九顿打,惨得徐青沉奶都不喝了,啧啧啧啧。
一直到这里,对徐青沉来说,穿越的日子还算可以。
徐松才对她这个独女,手很松,她白白胖胖长到了六岁,柳氏也奇迹般的在这地狱般的环境中,怀上了二胎。
后来,邻里都说,柳氏怀的是两个天煞孤星。都猜是柳氏惨得上天都看不下去了,就派了这俩来专克他们亲娘。
柳氏确认怀孕那天,他的妻主徐松才输光了家产,被赌坊打断条腿。
柳氏产下双生子那天夜里,他的妻主酒醉,一脚踩进河里,淹死了。
柳氏十月怀胎,这十个月里,徐青沉经历了,从富家小女君,到邻家小碧玉,再到村头小可怜。
柳氏带着她,先是搬出了苏州园林般的祖宅,又搬出了槐花巷的小院,最后扎根在了山沟沟。
这块山旮沓,是柳氏上数三代外的姑母家所在的村子。
徐青沉上辈子生活在繁华的现代社会,年轻貌美家境优渥,儿时被爸妈千娇万宠,长大被她哥千娇万宠,啥山珍海味都吃过,就是没吃过苦。
她上辈子拥有着一切,除了烦恼。
而这辈子,落地成了个封建小地主家吃喝一般的小女君也就算了,没过两年好日子,竟还能咔嚓给她干到山沟沟来了。
她本来就不算平衡的心态,彻底崩了。
——
她那两个天煞孤星的弟弟,她娘没有来得及取名字,名字都是她取的。
徐从从,徐容容。
徐青沉希望自己能够有个强大的心脏,从容面对这个世界的风雨。
她紧紧抓着手里的缰绳,板着脸。
可她完全做不到从容,想一想她现在头悬梁锥刺股,拼命卷科举的苦,她就恨不得和穿越之神同归于尽……
“你的鼻子怎么了?”她低头看到小弟的狼狈模样。
徐容容摇摇摆摆从地上爬起来,破旧的麻衫满是泥泞,两个小小的鼻孔,堵着两个灰丢丢的布条。
他摇了摇脑袋,白白的皮肤被雨水一浇,像颗剥了皮的梨,鲜嫩洁白,只有枯黄的发色昭示着这是个严重营养不良的娃娃。
“姐姐,我想和你告别,太急了,摔倒了。”
“对不起。”
他懊恼地拍拍小膝盖。
鼻子里的布条被他甩出来一个,一条蜿蜒的血流下来,他连忙仰起小脸,“鼻子,鼻子是……”
一旁凑在毛驴旁的小男孩,立马窜出来,一把捂住了徐容容的嘴,鼓着脸恶狠狠地拍了拍他的嘴巴,“不许乱讲话!”
威胁了弟弟,徐从从抬起头看向坐在驴上的大姐,“姐姐,容容今早竟然在我给你准备的水里打喷嚏!太可恶了,我就小小教训了他一下!”
两个小孩一模一样的脸被雨浇得湿漉漉的,长长的眼睫毛粘在一起,一个可怜兮兮,一个张扬无辜。
下雨天打弟弟,闲着也是闲着,徐青沉才不管他们兄弟俩的事情,拧着眉问:“是我洗漱的水?”
“我换掉了!脏的水倒掉了,我给姐姐重新兑了新的水,很干净,爹爹今天一早去挑回来的!”
徐青沉松了手中的缰绳,轻轻颔首,不用再打一顿了,“走了。”
小毛驴脑袋被缰绳牵着,转了向。
油纸伞晃啊晃,毛驴嗒嗒,没入村口的群山烟雨中。
柳氏殷殷的眼神,全程没有得到任何一点理睬。
直到再也看不到那道身影了,柳氏恋恋不舍收回目光,将满身是泥的徐容容拉过来,扯得他滴溜溜转,嘀嘀咕咕的骂声满院子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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