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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分类倒是与太祖长拳有异曲同工之处。
太祖长拳也分为两部分,分别是练法和呼吸法。
如果要算上进入内院才能习得的打法,那就是三部分。
韩武全神贯注听着,将金玉磨皮法的细节牢记于心。
田兆交代的注意事项有点多,事无巨细,恨不得倾囊相授。
磨皮法不同于武技招式,没有太多的容错率,否则稍有不慎就会落个残疾。
“好了,暂时就讲这些,这是磨皮法的手抄本,每人一本,切记不要丢失。”
田兆说的口干舌燥,终于停下,然后叫人搬来书籍,分发下去。
韩武三人率先领到书本,各自看了起来。
“养法……”
“练法……”
“人体练功图……”
“气血搬运法门……”
书本的内容不多,韩武看的如痴如醉,这是自己向着这个世界迈进一步的资粮。
“记住,在你们练之前,一定要将人体练功图和气血搬运法门牢记于心,前者能帮助你们熟悉身体,后者是教你们如何搬运气血的方法。”
田兆看到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试练,严肃地提醒了句。
好高骛远乃练武大忌,还没有学会走,就想着跑,是会摔大跟头的。
原本还跃跃欲试的某些学员听到田兆的话后,纷纷打消了念头。
“这磨皮法……”
苏远看的很快,合上了书本,嘀咕一句。
旁边的白渠听到声音,抬起了头,好奇问道:“怎么了?”
“看起来好简单啊!”
“……!”
韩武刚抬眼就听到了苏远凡尔赛的话语。
白渠嘴角抽动,有种想打苏远的冲动。
他看了大半天,绞尽脑汁才看懂,结果到了苏远嘴里,就‘好简单’了?
太欠揍了!
“不简单吗?人体练功图和法门我全都记住了。”
苏远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在刺激两人。
“你都记住了?”
白渠瞪大了眼睛,手中的书嘭一声掉在地上。
苏远轻轻颔首。
“牛笔!”
韩武注视苏远良久,见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轻吐出两个字。
“那你能教教我怎么记的吗?”
白渠受到打击,但很快振奋起来,想求教苏远方法。
“这我教不了,天生的,不过你们如果有什么问题倒是可以问我,我说不定知道。”
天赋这玩意哪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在白渠看来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在苏远眼中却是理所当然。
“好吧。”
白渠转眼间就又变的闷闷不乐起来。
韩武也重新看书。
他没有像白渠那样当场就死记硬背,而是琢磨着弯道超车的办法。
‘不知道磨皮法能不能借贷?’
‘要是可以的话,我该怎么将其刻入面板?’
长拳能够通过一招一式的流畅程度体现进度,磨皮法可没有一招一式。
有的是各种淬炼皮膜的方法,层层递进,很不固定。
他总不能全都尝试一遍吧?
那样未免太浪费时间了。
而且有的淬炼方式以他目前的水准也做不到。
这是后期才能淬炼的,提前淬炼,会损伤身体和根基,酿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苏远,你觉得磨皮法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韩武思来想去没有头绪,决定问问苏远。
苏远温故而知新,没有因为自己超凡的记忆而骄傲,而是重新与大伙同频看书。
听到韩武的话,苏远露出思考之色。
一旁的白渠也有些好奇,看向苏远。
“最重要的,我个人觉得是法门!”
片刻后,苏远给出答复,并在两人疑惑的目光中做出解释,
“法门是淬炼皮膜的直接手段,如果没有法门,我们就无法调动气血进一步强化皮膜。”
“外在手段终归是辅助,只有核心才最重要。”
“在我看来,练皮的核心就在于气血,而法门就是控制气血的钥匙。”
“有了这把钥匙,纵然我们不进行外打磨,也能打开练皮这扇大门。”
“区别在于,时间快慢而已。”
练皮是最终目的,是彼岸。
内强血是苦海,外打磨是船只,两者都能带人通往彼岸。
前者通过法门,改变水的方向、速度和浮力,哪怕无船也能载人。
后者则要基于苦海方能载人。
两者分则慢且艰,合则又快又稳。
“怎么了?”
苏远说完后见两人久久不言,不免奇怪,难道他说错了?
“你太有才了!”
韩武忍不住称赞一句。
苏远的话让他茅塞顿开,那萦绕在脑海中的迷雾瞬间拨开。
他想到如何将磨皮法刻入面板了。
“韩武,你听明白了?”
“你说话啊!”
“你听懂什么了?快跟我说说啊!”
白渠见韩武明悟的样子,在一旁干着急。
不过这个时候,韩武却没心思搭理他,回了一句让他问苏远后就反复的观看法门和人体练功图。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他终于将两部分内容牢牢记住。
下午回到院子,韩武就迫不及待的尝试起来。
“哈哈,我也懂了!”
在苏远不厌其烦的教导下,白渠突然发出爽朗的笑声。
惹的周围之人纷纷投来嫌弃的目光。
白渠注意到后,连忙捂住嘴巴,笑容却从指缝中溜出。
“你懂什么了?”
苏远眼中闪过睿智的光芒,放下书籍问道。
“先养血再磨皮!”
白渠言简意赅,笃定的语气听的苏远扶额。
“怎么,不对吗?”
“你懂的太多了!”苏远翻了个白眼。
这个道理,他看第一遍的时候就懂了,韩武在他的解释后也懂了,白渠现在才懂。
两人的根骨当真没弄错?
“咦,这些人怎么就开始修炼了?”
白渠挠了挠头,也不在意,随即发现院子内已经有人开始打熬皮膜了。
“不行,我也要去!”
苏远急忙拉住了白渠,问道:“人体练功图背完了,法门背完了?”
“没有。”
“那就继续背。”
“哦,等等,欸,你干什么去?”
“我去练练。”
“啊?”
苏远露齿而笑,指了指自己:“我已经倒背如流了。”
白渠:“……”
望着投身于棍棒打熬皮膜的苏远,白渠奋发图强,专心背书。
不知背了多久,他哀嚎一声,望向旁边睡着还看书的韩武,摇头叹息:“唉,就剩我们两个难兄难弟了!”
却在这时,韩武猛地睁眼。
“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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