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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南非,荒野。
“呸!臭竟然敢咬我!”
“啪!”
我被一巴掌扇倒在地,巨大的力道让我半边脸都瞬间麻木。
惊慌失措中,我紧紧的捏着电话,哭的撕心裂肺。
“雅雅,救救我雅雅,我的护照不见了,贺齐也不见了。”
电话那头的徐雅明显被忽如其来的变故吓到,听到我的哭喊声,着急的喊道:
“小梦,我一定会过去救你的,你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
“雅雅,你一定还要去救贺齐,他肯定也被抓了!”
我的声音很急切,但电话那头却忽然没有了声音,过了好几秒才传来一声轻笑。
难道是我听错了?
还没有听到徐雅的回答,手机已经被抢过了。
下一秒,就被直接踩得稀碎。
1
随后在我惊恐的尖叫声中,我被两个男人狠狠的按在地上,五花大绑,拳打脚踢。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脑部便被一击重击。
打我的是刚才手臂被我咬伤的男人。
我的意识瞬间变得模糊,身体也瘫软下来,如虾米一般卷缩着。
模模糊糊见,我听到他们的对话。
“怎么打这么重,傻了可不好卖钱!”
“谁他么叫这咬我,要不是还没被开苞能卖个好价钱,我第一个就先弄死她。”
“这妞长得漂亮脑子还傻,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估计今后没好日子过了......”
我不知道被人卖了还数钱是什么意思。
但我相信,我的男朋友贺齐,还有闺蜜徐雅一定会来救我的......
毕竟我们像一家人一般。
2
我是个孤儿,父母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年命丧南非。
但好在,我生来美貌,还继承了父母留给我的数亿资产。
日子过得舒舒服服,只不过我的内心并不喜欢钱。
这不是凡尔赛,而是我深深的认为都是因为钱,爱我的父母才会惨死异乡。
让我觉得最满足的事情是,我有一个刚入大学就相识的闺蜜,以及爱了我七年的男友。
因为父母是在南非去世的,所以每年我生日的时候都会单独过来祭奠,不过今年却情况有变,刚和我订完婚的贺齐说是想让父母也“见见他”便陪我来了。
他的这种做法让我感动到流泪,心中更是认定了这辈子都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但没想到的是,刚到南非的第二天就出事了。
南非的交通并不乏大,交通狭窄堵塞,因为并不缺钱所以我们落地之后,就找了一名专人司机负责这几天行程。
到达南非头一夜,贺齐和我无可避免的住在一间酒店内。
不过,我订的是双人间,我们各自睡各自的,但很显然他和平日的温和有些不同。
“陈梦,我们都订婚了,你就不能让我拥有你一次吗?”
“你说什么傻话呢,等结婚了你想拥有多少次都可以啊。”
贺齐娴熟的解开我的内衣,有些疯狂。
直到我生气,他才住手。
这一晚过得很闹腾,他发起了事四五次攻略。
但在我坚定的拒绝中,贺齐才最终死心。
我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贺齐会这么执着这件事。
不过我是个固执保守的人,并且从小就向往新婚之夜的浪漫。
最终,在天边日出和困意绵绵中。
我将贺齐晚上的行为归结为爱我,以及禁欲太久。
一晚上的折腾,也导致第二天的刚上车后我便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很模糊,手脚无力,贺齐已经消失不见了,桌位上只留下了一滩快干枯的血迹。
原本的专车司机也不再唯唯诺诺,车内播放着恶俗的歌曲。
随着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偏僻,车上多了一名黑人男子。
我知道自己完了,出大事了!
第一时间,我想到了贺齐,虽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他多半遭遇不测,而我则是被下药了。
想到这里,我心痛如绞。
在越来越清醒的后,我仔细打量周围车内的两人,似乎对我都没戒心。
毕竟,一个身躯娇弱还被下药的女孩,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但事实却是,在经过一个村庄的时候,我用尽全身力气开门,然后靠着摔下车的疼痛感让自己彻底的清醒过来。
一道尖锐的刹车声响起时,我已经忍着剧痛龇牙咧嘴的朝着村庄跑去了。
我的眼中爆发出对生还的渴望和惊喜。
很快,我就看到了村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我发疯似的朝着他跑去。
用英文说道:
“求求你,救救我,那两个人要抓我!”
我用手指着身后的那辆车。
此时,车已经缓缓停下,而原本抓我的两个男人,距离我并不远。
就当我以为自己得救时,我对上了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的眼睛。
短短的一秒,我就懂得了他眼中的数种意思。
不懂,好奇,以及赤果裸的欲望......
在他手朝我的胸准备伸过来的时候,我猛地跳开,然后头也不回的继续朝着人多的地方跑去。
哦,我差点忘记了,南非大部分地方还是说自己的语言,并没有普及英语。
而这边的强女干率,也是高得出奇。
好在,当我朝着一个干瘦黝黑的女人拼尽全身力气比划时,她却用英文开口了。
“你是龙国人?需不需要帮助?”
“要......我要......”
我眼中再次生起希望,抓着她的手心中充满感激。
但她却并没有把我藏起来的意思,只是看着我。
抓我的两个男人就在大路拐角的后面。
我急得不行,脑门上豆大颗的汗水流下。
但就在这时,我似乎明白了妇人不帮我,她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无名指上的粉钻。
这时不久前订婚宴上贺齐亲手为我带上的。
希望我永远如少女一般无忧无虑。
虽然心中不舍,但还是咬咬牙狠心的把戒指一把扯下。
塞到她手中的那一刻,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们龙国人很有钱,也很大方,跟我进来吧。”
在她的笑容中,我躲在她家一堆泛着酸味的衣服后面。
我敢用生命保证,这些衣服起码放了半年。
一股熏臭险些将我臭晕过去。
不一会儿,屋外传来询问声,以及妇女凶恶的否定声。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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