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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娇体软的漂亮乖乖女vs高大威猛身材特别好的糙痞男,体型差】宁城出了两个大新闻,一是邢家闹了出真假少爷,真少爷是乡下长大的泥腿子,假少爷是豪门里的天子骄子。二是邢裴两家联姻,裴家也使一出狸猫换千金,叫养女嫁给脾气暴躁的真少爷,裴小姐嫁温柔矜贵的假少爷。真少爷当天就把婚礼现场砸...
十点……她昨晚睡意全无后,拿出笔记本看文献写论文,盯着电脑屏幕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是三点。
她枕着邢彦诏的手臂睡了七个小时?
生物钟怎么没叫醒她?
邢彦诏为什么在床上?
低头一看,什么也没少。
邢彦诏听着动静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淡定下床,一边解释:“昨晚你写论文太困,差点摔到床下,我伸手扶你一把,你拽着我的手指不放,拔不出来。”
骆槐迷迷蒙蒙。
似信非信。
也跟着从床上下来,不小心碰到床头木柜上摆着的笔记本,哐当一声。
砸她脚拇指上。
骆槐第一反应却是她的论文,不顾开始渗血的大拇指,打开电脑检查文档有没有保存。
“还在……”她松口气。
一双大手把夺过电脑丢到床上,又轻轻把她一提,骆槐坐在床边。
趴在门上偷听许久的佣人终于见房门打开。
大少爷浑身戾气:“叫家庭医生。”
佣人一愣,眼睛没忍住往里瞥一眼,大少奶奶的脚在流血。
大少爷又家暴!
大少爷抱着大少奶奶下楼,她在二楼拐了个弯,去找二少奶奶。
“听到怎么回事了吗?”
“好像是大少奶奶昨一直写论文,大少爷生气,用电脑砸了大少奶奶。”
“论文啊。”裴悠悠勾唇笑了笑。
家庭医生赶来给邢家大少奶奶处理脚伤,看到邢大少爷在远处接电话,事不关己的样子。
只有邢夫人和邢小姐在旁边看着。
母女俩看着骆槐青肿流血的大拇指,嘴巴抿得很紧,眉头微微皱着。
邢母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责骂她,她亲儿子的的德性本来就叫骆槐受委屈。
最后只说一句下不为例。
脚伤处理好,邢彦诏的电话还没结束。
邢母也不知道这个儿子一天天哪里来这么多电话,弄得比在集团上班的政屿还要日理万机。
不会专门开车给一家公司客户拉产品的工作还没辞吧?
让人看见,邢家颜面扫地,还得说他们不重视亲儿子。
“骆槐。”邢母看着她问,“你们后面去领证没有?”
骆槐摇头。
诏哥一直没提,她也忘了。
“赶紧把证领了,彦诏好进公司,成天无所事事不像样。”邢母不动怒时说话平缓,神色端庄,不过眼神也很平静,像公事公办,“这个月底你们还要祭祖,真正认一认宗族的人,没领证你连老宅大门都踏不进去。”
医生包扎完离开,邢母也转身就走。
邢语柔还留在原地,两眼盯着她被纱布裹得大大的拇指,小脸比刚刚还要皱,隐隐透着点关心。
骆槐真心实意朝她一笑。
邢语柔小声嘀咕:“大哥也太不是人了。”
骆槐听见后解释:“我自己砸伤的,不关诏哥的事。”
显然没人信。
骆槐没嫁进来之前就感觉到邢家人人对邢彦诏嫌弃。
嫁进来四天,发现嫌弃这个词还是量轻。
说厌恶更准确。
连小白花一样的邢语柔都不待见。
明明这些人才是他的亲人。
骆槐侧头看一眼站在远处接电话的男人,他似乎并不在意邢家把不把他当做亲生的孩子,唯一点,从不让人站在他头上欺负。
谁不给他面子,他让别人更没面子。
男人似乎察觉她的目光,侧身回眸,深沉锐利的目光如鹰隼。
骆槐急急忙忙收回视线。
落在邢语柔的眼里,就是大哥在用眼睛威胁大嫂不能说实话。
她想想,大嫂也是可怜人。
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大嫂,我知道大哥背地里欺负你,你反抗不了,你想办法和大哥离婚吧,反正爸妈二嫂都不喜欢你,我……”邢语柔语气别扭,“如果你从今以后不再欺负二嫂,不再抢二嫂的东西,愿意改正的话,我们可以做朋友的。”
“说什么悄悄话?”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邢语柔一激灵,扭身走开。
她也怕自己被砸脚趾。
骆槐微张的唇重新合上,仰头看向影子亦如山一样压过来的男人。
“她跟你说什么?”
让我想办法和你离婚。
“要和我做朋友。”骆槐微微笑了笑。
邢彦诏露出意外的神色,一开始没信,后边好像又信了,回一句:“她看脸。”
他出现在邢家门口,第一个遇见的就是邢语柔。
邢语柔也是第一个认出他的,说他和爸像,怀疑是不是私生子找上门。
仔细一看,又说他和妈也像。
等他说出自己才是邢家亲生孩子时,邢语柔震惊后眼睛都亮了,小声说了句原来她亲哥长这么帅。
就跟婚礼当天,邢语柔看骆槐的神情差不多。
“但她没什么判断力,别人说什么信什么,跟从小到大所有事都听家里安排不让她自己做决定有关,你还是注意着点。”邢彦诏提醒她。
骆槐眨了眨眼睛,忽然发觉邢彦诏对亲妹妹好像不讨厌,连刚刚问是不是在说悄悄话都会下意识降低语调。
她有点好奇:“你是不是从小就习惯照顾比自己年龄小的人?”
邢彦诏不明白前后有什么联系,还是正儿八经回答她:“还行。我最近有事出……”
“我们下午去领证可以吗?诏哥。”
两人的声音几乎一前一后,不过邢彦诏听到领证两个字就听了,等她先说完。
“脚都受伤了。”邢彦诏有拒绝的意思。
骆槐心里多少有点受伤,裴元洲对她暧昧不清只说是妹妹,邢彦诏和她已经办了婚宴却不太愿意领证。
而且她听婆婆的意思,只有领证诏哥才能去公司上班。
她自己也不想没名没分。
已经吃过没名没分的苦了。
“诏哥……不想领吗?”骆槐仰着头,小声询问。
当然想。
但他想的是骆槐结婚已经不情不愿,好歹领证得高高兴兴去吧。
这样子看着也不像心情很好。
脚又受着伤。
从结婚当天到现在,她的脚就一直遭罪。
邢彦诏敏锐地问:“妈刚刚跟你说了什么?领证我才能进公司?”
一看骆槐没说话。
是了。
竟然是让一句话要挟。
“行。”邢彦诏心里很不得劲,这和他想的不一样,“不用等下午,现在就去。”
男人一把抱起骆槐。
剑眉冷冽。
眼神含怒。
骆槐知道他生气了。
生气证也要领。
邢彦诏要进公司,她也要名分。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骆槐的沉默如清凉的夜水,邢彦诏的沉默中压抑着火气,冰火交错绵延,前面开车的司机又是抹冷汗,又是牙齿打颤。
民政局到了。
邢彦诏长腿一迈,率先下车。
骆槐慢慢挪着身子。
男人忽然又弯腰回来,两手抱着她就出去,一路抱进大厅,没有领证那天的精心打扮,一切都很潦草。
拍照,领证,盖章。
红色的本子落在掌心。
骆槐翻开看了看,她笑得很标准。
她旁边的男人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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