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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猫九酒 状态:连载中 类型:古代言情 来源:掌中云 章字:5677 字

第1章(1 / 1)

第1章

身为一个月老,为了天帝的一己私欲,现在要去陪让众神闻之色变的将军渡情劫。

天帝想公报私仇,没想到我用力过猛,把将军在凡间虐的死去活来,悲痛万分。

将军刚飞升归位,就砸了我的月老庙,非要让我对他负责。

01

“燕将军要渡情劫了。”天帝近旁侍候的小仙在我身边叹了三口大气。

我连头都没抬,正瞧着凡间北国太子头顶上那一团乱糟糟的红线。

那小仙又重重地叹了三口气,给我带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天帝的意思是,希望燕将军的情劫可以由你来帮他渡。”

我无情地把北国太子头上的红线扯掉,盯着小仙面无表情道:“我和燕将军不对付许久,天帝不怕我公报私仇借机把燕将军虐的肝肠寸断?”

闻言,小仙一把拽过了我,眼睛闪闪发光:“天帝就是这个意思。”

我:“......”

众神之所以对燕将军闻之色变,是因为燕将军是个不长眼色的野心勃勃的神。

他一心辅佐天帝成为一代盛神,扩充天界疆土,而天帝每天被迫陪着他勤勤恳恳,熬白了头。

我瞬间了然,天帝这是想,公报私仇。

小仙道:“天帝的意思是,这情劫不要让他太好过......”

作为天帝身边的第一狗腿王,我在一瞬间领悟到了天帝的意思。

一,这个情劫要给燕将军九九八十一关,关关难过。

二,虐得差不多要让燕将军安然无恙地归位。

燕将军在人间的第一年,成了北国将军府的嫡长子,燕靖予。

燕将军在人间的第五年,小小年纪骑马射箭,成了京城名极一时的冷艳美少年。

我算着时间差不多,是同事就该青梅竹马从小虐起。

我怀着邪恶的笑,带着天界的记忆,转生成了将军府的家仆之女。

02

我这个家仆之女身份真是悲惨,母亲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父亲又尽忠尽责的去当他将军府的家仆,我出生七年,只见过父亲两面。

我来将军府的第三天,就过上了低三下四吃不饱穿不暖的悲痛生活,每夜攥着手中半个硬馒头泪流满面。

而当时的燕靖予,名声大振,声名在外。

京城中众人对他的夸赞比起他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明明要帮燕靖予渡情劫,难道要在情劫还没开始前就把自己饿死。

于是我拿出在天界偷鸡摸狗的本事,把厨房的鸡腿占为己有。

可没想到,才偷了第三天,燕靖予就把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居然带人抓我。

我敏锐的很,察觉到了今夜的不同寻常,我拿起鸡腿转身就跑。

而燕靖予就站在我转身的地方......

就这样,成了我在凡间真正意义上见燕靖予的第一面。

我蓬头垢面,尖嘴猴腮;他金尊玉袍,威风凛凛。

大概没有男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爱上这样的女人。

我当机立断,装的可怜兮兮,抱紧他的大腿,眼睛牢牢地盯在他的身上不肯移开:“小将军,我饿。”

燕靖予眼中也全然都是陌生和诧异,肯定他早就想好了怎么惩治这个偷鸡腿的小贼。

最后燕靖予还是开了口:“这就是你偷鸡腿的理由?”

我“啊”了一声,顾不得脸皮发烫:“小将军,我可以解释。”

我的肚子正合时宜地‘咕噜’响着,我委屈地挤出几滴眼泪:“小将军要杀我,能不能让我再吃两口,我从未尝过如此美味的食物。”

那雍容华贵地小将军板着脸,黑亮地大眼睛频繁地眨动,月光晃的他衣服上的刺绣若隐若现,有一丝神圣。

他开口了,稚嫩地声音装着一丝老成,疏离与平和的尺度拿捏地刚刚好,他道:“想填饱肚子有很多办法,偷鸡摸狗不可取。”

我心领神会:“小将军是想把我收入后宫,这样以后我就不用饿肚子了?”

燕靖予愣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我何时说过这话?”

我点了点头,心中盘算着:“我可以先从通房当起,一年成妾,三年成侧室,五年成正室。”

然后把燕靖予狠狠抛弃,我再投入别人怀抱,让他好好尝一尝爱而不得的感觉。

这情劫渡的岂不是意义非凡。

燕靖予小小的身子摇晃了一下,也想不到我早早就把他这一生安排的明明白白。

而从那以后得每一年,我都要在将军起早贪黑练剑的时候跑去对他倾心一番:“燕小将军,以后你娶我好不好。”

03

燕靖予十七岁的时候,与燕将军征战南北开疆扩土,斥退敌人四百余里,名声大噪。

燕靖予班师回朝,我作为家仆之女连将军府的门都出不去,更别说迎接他凯旋。

不过为了让他爱上我,我简单穿上了便装,从后门的狗洞努力往外钻时,后脖领被人蛮横地拎起来。

“怎么?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就整日以狗洞为乐?”

我假意听不清他的嘲笑,满脸笑意更浓:“小将军回来娶我了?”

他嫌弃地把我扔在地上,拍了拍被我碰过的衣袍道:“贫嘴。”

他转过了身,我却还是见到了他微红的脸颊,便更加放肆道:“我对小将军的感情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只盼着哪天小将军点头好将我纳入你房中。”

我心中暗暗道,对付这种沉默寡言的冰山美人,就应该热情奔放一点。

果然,燕靖予的脸颊又红了几分。

我见他羞愤地往前走,正犹豫该不该跟上。

燕靖予转了个身,瞥了我一眼道:“跟上。”

我心中暗笑,屁颠屁颠地跟过去。

他松如鹤骨,面如冠玉,这面容放在天界也是绝色,更何况在凡间。

我随着他回到将军府正门,门口就被一群莺莺燕燕堵的水泄不通,那浓郁地脂粉气息险些让我喘不过气来。

冰山美人有多招美女喜欢,大概就是京城名门的贵女排着队想要当将军府的媳妇。

这么多情敌,那肯定不行,身为月老,改一改小将军的姻缘也不过分。

比如翘着兰花指穿着粉衫整天作天作地总想搞出点事情的作妖能手。

比如力大如牛的丞相之女,最擅长在家搞点土木建筑,拆了再建,建了再装。

再比如,和燕靖予从小立了婚约,天天被人抱在怀里找奶喝的痴傻少女,娶过来也不知道是养个夫人还是养个女儿。

看看,把我和她们一对比,燕靖予选谁不是显而易见。

毕竟,看起来我最正常。

燕靖予神色默然,把脸最黑的一面面向我,而我面色如常地等着他说话。

我心中激动,难道燕靖予察觉到了我的贤良淑德,温柔强大,终于爱上我了?

“我想......”

我点了点头,等着燕靖予的下一句。

“我想回去温习功课了。”

我:“......”

不亏是天界野心勃勃开疆扩土的燕将军,到了凡间,还是这么卷。

想让燕靖予一心扑在谈情说爱上,看起来还是要绝了他这份勤勤恳恳的事业心。

我道:“不如放松一下,咱们去逛逛夜市?”

“无需多言。”燕靖予眉头一皱:“我要助陛下开疆扩土,一统天下。”

我险些拍手称赞,想到这话和天界说的别无二致,起初天帝还夸赞着:我天界又出一忠臣。

到后来天帝抓着我哭的鼻涕不是鼻涕眼泪不是眼泪,举着他满头唯一的一根白头发,非说燕将军把他逼得白了头。

每天不是处理政务,就是在处理政务的路上。

04

陪着燕靖予勤勤恳恳学习的这半个月,我也熬白了头。

我堂堂天界月老,为什么要被课本虐得要死要活。

我把课本狠狠地摔在桌上,任务是任务,但我绝对不能跟着燕靖予吃苦。

我措好辞:“你简直不是......”

正准备反抗的时候,燕靖予拿过几个糕点放在桌上,面无表情道:“背下来就可以吃。”

想说的话瞬间堵在嗓子眼,燕靖予抬头望了望我:“你说我不是什么?”

‘东西’两个字被我狠狠地咽了下去,我像往常一样维持着微笑:“我是说,你简直不是太贴心。”

现在我很行,别说背书,就是去干架,我也很行。

我正为了那几块糕点奋发图强地背书的时候,没有注意到那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死死地盯在我身上。

燕靖予道:“明日要暗访幽州。”

我一顿,抬头看了看他,不过就是暗访,没有生命危险,还可以培养感情。

这不是公费恋爱的最佳时期。

我说:“小将军带着我吧!”

当然......我肯定被拒绝了。

于是我用攒了三个月的银子买通了燕靖予的弟弟。

小弟弟羞涩,哭哭闹闹地总能让燕靖予心软。

小孩穿着青色的袍子,脸上顶着我为他画的病样的妆,哭哭啼啼地抱紧了燕靖予的大腿。

他道:“哥哥,你自己去我不放心,总要带上一个丫头,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我很配合地点了点头,以袖掩面:“小将军饿着了冻着了,我们都会心疼的。”

燕靖予的脸色变得很奇怪,他道:“那你想让我带谁?”

我心里暗爽,果然小孩出马,事半功倍。

我扯着他的袖子,让他赶紧说名字。

小孩道:我觉得荟柔姐姐再适合不过。

我点着点着脑袋觉得有些不对,这不是那作天作地的小作精嘛!

小孩笑道:“荟柔姐姐给的糖太多了,我下次再帮姐姐吧!”

我差点没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忽悠半天给她人做了嫁衣。

我咬牙切齿道:“我给你的银子可以抵好几个月的糖果。”

小孩一脸人畜无害道:“可是......可是那银子也不能吃啊!”

05

小孩临时背叛,让我不得不去想其他办法。

夜深人静,我一席白衣站在小楼外,三千青丝尽数披散而下,显得娇柔脆弱。

我望着月落乌啼感叹着我的凄凉,并与江枫渔火抱怨着我的愁苦。

余光扫到燕靖予推开门向我走来,我背着他赶紧又背了一遍提前写好的台词。

语气要可怜,面色要苍白。

“哎。”我望着清冷的月亮,声音细腻:“君若远去,妾愿生死相随。”

我娇娇弱弱地啜泣道:“定不要把我一人留在府中,见月不见君,夜夜难相安。”

燕靖予白痴一样的眼神盯着我:“别装了,先把嘴边的奶油抹掉。”

我烦躁地擦了擦脸,依旧表演着:“我实在舍不得小将军......”

燕靖予眉头一挑,戏谑道:“我走了,你就可以每晚去厨房偷鸡腿了。”

我眼眸一亮:“好像也挺好。”

话音一落,燕靖予的脸色瞬间阴暗下来,我见他咬牙切齿道:“果然我还不如鸡腿重要。”

我心下一沉,赶忙抱住燕靖予大腿:“鸡腿哪有狗腿重要?跟在小将军身边才是我的终极梦想。”

将军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约法三章。”

我大喜:“这是哪本书?我现在去背。”

如此一来,去幽州的行程提了上来。

我坐在马车里,看着马匹缓缓驶出京城,我感动地掉了眼泪。

燕靖予闭目凝神,见我哭了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我静坐在他身侧,被那明耀的太阳晃的睁不开眼睛。

“我从来没有出过京城,世界如此之大,我终于也能到处逛逛了。”

燕靖予听后有一瞬间的愣神,耳廓微红,说话也有些不利索:“那......我以后经常带你出来晃晃。”

06

幽州距离京城几千里,皇帝让燕靖予下幽州为的不过是探一探幽南王有没有野心。

不过就说燕靖予年纪小,比不过皇帝老谋深算。

幽南王有没有野心显而易见,没有野心的王爷会整日排兵布阵与京城势均力敌水火不容?

直到在幽州境内我们遭遇到第三波刺客的时候,燕靖予终于忍无可忍,拍案而起:“这幽南王有完没完,这是一点都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我毫无意外的打了个哈欠,幽南王哪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他是不把你这小屁孩放在眼里,还有那小皇帝早就看不过将军府想借机除掉一二。

掉的是幽南王或者燕靖予,对皇帝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我心里揣着八百个心眼,假惺惺道:“既然幽南王野心已定,不如我们尽快回程给陛下复命?”

“不行。”燕靖予拒绝地利索:“幽南王如此放肆,总有一天要开战,定要摸清地形局势,好一并复命。”

“哦!”我脑壳疼。

若是让燕靖予死在这里,情劫没渡,岂不是还要再来一次?

虽然我这个月老当的确实游手好闲,却还没闲得陪燕靖予在人界玩这种你侬我侬的爱情小把戏。

不得不说,皇帝下了一手好棋,既然这局棋势不错,不妨我也来利用一二。

我盯着燕靖予被剑划破而正包扎的伤口,风沙太大,迷了眼睛。

燕靖予回头又不知所措地瞥了我一眼:“怎么又哭了?”

我眼泪汪汪:“伤在君身,痛在妾心。”

燕靖予:“......说人话。”

我立刻收了眼泪,掀了掀眼皮,扫了眼站在燕靖予身侧的军师:“我昨夜夜观天象,上天指引说要往南走。”

正当我解释给众将士听,将士们拍案叫绝时,燕靖予面无表情地抬头盯着我道:“你昨夜不是一直与我在屋里,何时有空夜观天象。”

我:“......”

我扫了一眼燕靖予没有说话,只做出一副小女子的娇羞样。

众将士们瞬间了然:“将军与姑娘真是锦瑟和鸣伉俪情深。”

燕靖予第一次信了我,一路向南。

但是我骗了他,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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