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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与他的合伙人正驾驶着那辆装满货物的货车,在空旷且笔直的道路上疾驰。此时,夕阳那如鲜血般刺目的余晖,洒落在一辆破旧衰败的大巴车上,那大巴车与周围城市的现代繁华格格不入,好似从往昔岁月的深渊中穿越而来,带着腐朽与神秘。
张平不经意间将目光投向那辆大巴车,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好奇与惶恐。他轻轻捅了捅身旁的合伙人,压低声音说道:“嘿,你瞧瞧那辆车,是不是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合伙人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眉头也随之紧锁。那大巴车车身满是斑驳痕迹,脱落的车漆下露出锈迹斑斑的金属外壳,一道道或深或浅的划痕仿若岁月留下的狰狞爪印,整辆车散发着陈旧腐朽的气息,仿佛是一个被时光遗忘的不祥之物。
当他们的视线穿透车窗看向车内时,不禁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车内满满当当坐着约二三十人,然而那些靠窗的乘客却让他们头皮发麻,寒毛直立。那些乘客的眼睛毫无血色,苍白得如同死灰,原本应是漆黑明亮的眼珠像是被某种邪异力量无情吞噬,徒留两个深不见底的空洞眼窝,呆滞地凝视着前方。有的乘客眼角、鼻孔和嘴巴缓缓渗出散发着恶臭的黑血,那浓稠如墨的血液,恰似黑色蚯蚓在蜡黄的脸颊上蜿蜒扭动。更有甚者,肢体残缺不全,缺胳膊少腿的惨状令人毛骨悚然,断口处参差不齐的骨头在昏沉光线下泛着惨白的光,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往昔的惨烈与哀怨。
张平和他的合伙人惊恐地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瞪大的双眼与惨白如纸的面容中,读出了深深的恐惧与不安。“你也看到了?”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会不会是眼花了?”张平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心存侥幸地说道,尽管内心深处清楚这绝非眼花那般简单。然而他的合伙人却坚决地摇了摇头,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强装镇定地回应:“追上去瞧瞧不就清楚了。”言罢,猛地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货车发动机顿时发出一阵沉闷的轰鸣,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那辆大巴车飞驰而去。
随着货车与大巴车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他们愈发清晰地目睹大巴车上乘客们的异样状态。那些乘客仿若被施了定身咒,身体僵硬地端坐在座位上,脑袋却整齐划一地微微转动,好似都在凝视着同一个方向。他们的眼神空洞无神,没有丝毫情感与生气,宛如失去灵魂的木偶,机械地维持着这令人胆寒的动作。
张平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膛,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呼吸也变得急促而艰难。他艰难地转过头望向合伙人,声音干涩沙哑地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人看起来绝非正常人!”合伙人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大巴车,故作镇定地答道:“我也不清楚,但事已至此,我们已无回头之路,必须弄个明白。”此时,张平内心却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每一个毛孔都渗出寒意,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在心底疯狂蔓延。他在心中不停地问自己:“我们为何要追上去?这会不会是一个致命的错误?难道我们真的要卷入一场无法脱身的恐怖旋涡?”
此刻,道路两旁的景色也仿佛被这诡异的氛围所侵蚀,愈发显得阴森恐怖。原本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的树木,在黄昏余晖的映照下,投射出长长的阴影,那些阴影好似一个个张牙舞爪、择人而噬的怪物,随时准备扑向路过的车辆。草丛中不时传来不知名的虫鸣声,那声音尖锐刺耳、凄厉哀怨,在寂静的道路上回荡,仿佛是某种邪恶诅咒的低语。大巴车上那些怪异乘客的身影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渐渐与黑暗融为一体,只留下一个个模糊不清、若隐若现的轮廓,仿若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让人捉摸不透却又毛骨悚然。
货车持续加速追赶着大巴车,而张平和他的合伙人内心则被恐惧与疑惑填满。他们不知这辆大巴车上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也不清楚追上去后等待他们的将是何种恐怖命运。但此刻,强烈的好奇心与一种莫名的使命感驱使着他们,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义无反顾地朝着那未知的恐惧深渊奋勇前行。
突然,大巴车的速度陡然提升,像是察觉到了后方有车辆在追赶。货车发动机发出更为剧烈的轰鸣声,合伙人将油门踩到极限,试图跟上大巴车的速度。然而,大巴车却仿若被一股神秘莫测的力量推动,越跑越快,逐渐拉开了与货车的距离。
“不行,它太快了!”张平焦急地呼喊。合伙人紧咬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转动方向盘,试图从旁边的小路抄近道拦截大巴车。货车在崎岖不平的小路上剧烈颠簸,张平和合伙人在车内东倒西歪,但他们的目光始终紧紧锁定大巴车的方向。
当他们好不容易从小路重新回到主路上时,却惊异地发现大巴车竟消失得无影无踪。张平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地叫道:“怎么可能?如此庞大的一辆车怎会瞬间消失?”合伙人同样一脸茫然,他缓缓放慢货车的速度,四处张望,竭力寻找大巴车的踪迹。张平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恐怖的念头纷至沓来:“难道我们真的撞见了传说中的鬼车?它是不是故意引我们至此,然后消失不见,只为在某个瞬间突然出现,将我们拖入无尽的地狱深渊?”
就在他们感到绝望无助之时,张平突然发现前方路边有一个身影。那是一个身着破旧衣服的小女孩,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他们。合伙人小心翼翼地将货车停在小女孩身旁,张平摇下车窗,声音颤抖地问道:“小朋友,你有没有看到一辆大巴车经过?”小女孩没有回应他的问题,只是缓缓抬起手指,指向道路的尽头。
张平和合伙人顺着小女孩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道路的尽头,那辆大巴车又缓缓浮现。它仿若从黑暗的虚空中悄然现身,车身周围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恐怖的气息。
他们毫不犹豫地再次启动货车,朝着大巴车追去。当他们靠近大巴车时,发现车上的乘客们似乎都在对着他们露出诡异至极的笑容,那笑容扭曲变形、狰狞恐怖,让人不寒而栗。此时,张平感觉自己的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手心全是冷汗,他在心中拼命呐喊:“快跑,离开这里,这绝非我们所能招惹的!”但身体却仿若不受控制一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巴车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货车的发动机突然发出一阵怪异的响声,紧接着便熄火了。张平和合伙人惊慌失措地尝试重新启动车辆,可货车却毫无反应。他们被困在这荒郊野外,而那辆恐怖的大巴车却缓缓停在了他们前方不远处。
张平的手颤抖着拿起手机,想要拨打求救电话,却发现手机没有任何信号。合伙人绝望地靠在座位上,喃喃自语道:“我们完了,我们真的完了……”张平内心充满了绝望与悔恨,他懊悔自己为何要对那辆大巴车心生好奇,为何执意要追上来,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站在死亡的边缘,周围的黑暗好似要将他彻底吞噬,灵魂都在这恐怖的氛围中瑟瑟发抖。
此时,大巴车上的车门缓缓打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张平和合伙人惊恐地看着从车上走下来的那些怪异乘客,他们拖着残缺不全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朝着货车走来,嘴里还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平突然发现大巴车的车牌竟然是多年前就已报废的号码,他惊恐地告知合伙人,合伙人颤抖着说:“这不可能,难道我们真的在和鬼车同行?”张平的心跳几乎要停止,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曾经听闻的各种鬼故事,那些关于幽灵车辆、死亡之旅的情节此刻都仿若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想闭上眼睛逃避这一切,可又害怕闭上眼睛就会被这些恐怖的东西瞬间抓住,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与恐惧之中。
随着那些恐怖乘客越走越近,张平又发现大巴车的车轮并没有转动,它像是悬浮在空中,无声地滑行过来。“你看那车轮!”张平尖叫起来,合伙人一看,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张平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已经脱离了身体,在这恐怖的场景上空无助地飘荡,他看着那些逐渐逼近的恐怖身影,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对生存的微弱渴望,尽管他深知,在这超自然的恐怖面前,他们的希望是如此渺茫,几乎等同于无。
而此时,周围的黑暗像是有了生命,不断地向他们挤压过来,他们能听到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的动静,发出阴森的“嘶嘶”声。
大巴车的车窗上开始闪现出一些模糊的画面,像是一场惨烈的车祸现场,人们在尖叫、挣扎,随后画面一转,又变成了一些奇怪的符号和祭祀场景,那些符号散发着幽冷的光,似乎在召唤着什么。张平的精神几近崩溃,他在心里疯狂地祈求着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希望自己能够马上醒来,逃离这可怕的境地。他的内心在呐喊:“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让我遭遇这样的事情?我不想死啊!”
张平和合伙人蜷缩在货车里,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试图从彼此身上获取一丝温暖和勇气,但恐惧却如影随形,将他们彻底淹没。他们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最终命运将会是什么。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煎熬他们的神经,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而死亡的阴影却在一步步逼近。
张平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拉扯着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他的目光在黑暗中慌乱地游移,试图寻找一丝可能存在的生机。“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他颤抖着声音对合伙人喊道,然而声音中的底气却少得可怜,更多的是绝望中的挣扎。他的心中在急速思考着各种可能的办法,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不想放弃。
合伙人眼神空洞,机械地点点头,可身体却依旧动弹不得,仿佛被恐惧钉在了座位上。“可我们能做什么?这一切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他的话语中带着哭腔,双手无助地在驾驶台上摸索着,却只是徒劳。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已经占据了他的整个身心,完全失去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
此时,张平瞥见货车仪表盘上的一个小物件——一把破旧的瑞士军刀,那是他之前用来拆包裹的。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颤抖着伸手握住刀把,尽管他心里清楚,这把小小的刀在面对眼前的超自然恐怖时,可能毫无作用,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强。他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也许能找到机会,哪怕只是划伤它们,给自己争取一点逃跑的时间。”可他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刀身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却无法驱散他内心的寒意。他紧握着刀,仿佛那是他与这个恐怖世界最后的联系。
那些从大巴车上下来的恐怖乘客越来越近,他们身上散发的腐臭气息几乎要将张平和合伙人熏晕过去。张平强忍着恶心和恐惧,瞪大双眼盯着最前面的一个乘客,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半边脸已经腐烂,露出森然的白骨,一只眼睛耷拉在脸颊上,另一只则透着诡异的光。“别过来!”张平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在寂静的荒野中显得格外单薄和无力。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却仿佛被黑暗吞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当那恐怖的乘客伸出只剩下白骨的手,快要触碰到货车车门时,突然,天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强光,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原来是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天际,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强光和巨响似乎暂时震慑住了这些恐怖的存在。它们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发出一阵痛苦的低吟。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张平心中一动,他不知道这流星是否是他们的转机,但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快,趁现在!”他大喊一声,用力推了推合伙人。合伙人如梦初醒,颤抖着双手再次尝试启动货车。奇迹般地,货车发动机发出一阵轰鸣,重新启动了起来。
张平迅速挂上档,猛踩油门,货车如脱缰的野马般向前冲去,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刺鼻的橡胶味。他们不顾一切地向前疾驰,不敢回头看那些恐怖乘客是否追了上来。在疯狂的逃窜中,张平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要活下去!”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的道路,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滴落,模糊了他的视线。合伙人在一旁大口喘着粗气,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双手紧紧抓住座位扶手,仿佛生怕自己会被甩出车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合伙人声音带着哭腔,不停地喃喃自语。他的内心充满了困惑和恐惧,无法理解为何他们会陷入这样的绝境。
张平没有回答,他的心跳如鼓,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关节发白。突然,他们眼前出现了一个岔路口,张平来不及思考,随意选择了一条路拐了进去。这条道路更加狭窄和崎岖,货车颠簸得厉害,仿佛随时都会散架。张平努力控制着方向盘,试图让车辆保持稳定,但车身依旧剧烈摇晃,每一次颠簸都像是在考验他们的神经。
“张平,我们能逃出去吗?”合伙人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他看着窗外黑暗的景色,心中充满了无助,觉得他们仿佛已经被世界抛弃。
“一定能!”张平咬着牙说道,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句空话。他的心中充满了坚定的信念,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绝不放弃。
就在这时,货车的车灯突然闪了几下,然后彻底熄灭了。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亮着前方的道路。“该死!”张平咒骂了一声,心中的恐惧又增添了几分。黑暗中,他们仿佛失去了方向,只能凭借着微弱的月光和记忆继续前行,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他们继续在黑暗中前行,突然,一个巨大的坑洼出现在眼前。张平来不及刹车,货车猛地冲了进去,然后又弹了出来。车身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张平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甩出去了。“啊!”合伙人发出一声尖叫,双手紧紧抱住头部,身体蜷缩在一起。
张平努力稳住车身,继续向前开。不知道开了多久,他们终于看到了一丝灯光。“那是……那是有人家吗?”合伙人颤抖着指着前方。张平朝着灯光的方向看去,发现是一座破旧的小木屋。他们停下车,跌跌撞撞地跑向木屋。
张平用力敲门,喊道:“有人吗?救救我们!”他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渴望,希望能得到一丝庇护。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面容憔悴的老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你们是谁?”老人警惕地看着他们。
“大爷,我们遇到了恐怖的事情,求您收留我们一晚。”张平急切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仿佛老人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
老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让他们进了屋。屋里十分简陋,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老人给他们倒了杯水,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平和合伙人把遇到大巴车和恐怖乘客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人。老人听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你们不该追那辆车的,那是一辆死亡之车。”老人说道。
“死亡之车?什么意思?”张平问道。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不明白老人话中的含义。
老人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多年前,这里发生了一场严重的车祸,一辆大巴车坠入了山谷,车上的人无一生还。从那以后,每逢月圆之夜,那辆大巴车就会出现在这条路上,凡是看到它的人都会遭遇不幸。”
张平和合伙人听后,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那我们该怎么办?”合伙人颤抖着问道。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仿佛已经看到了死亡的降临。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也不知道,但你们今晚先在这里休息,也许明天天亮了就没事了。”
张平和合伙人无奈,只能听从老人的安排。他们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些恐怖的画面。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把刀,刺痛着他们的神经,让他们无法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张平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但在睡梦中,他又看到了那辆大巴车,那些恐怖的乘客正朝着他扑来。“啊!”张平从梦中惊醒,发现天已经亮了。
他叫醒合伙人,准备离开木屋。他们向老人道谢后,上了货车。当他们再次踏上道路时,心中充满了忐忑。一路上,他们都小心翼翼,生怕再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
然而,当他们开到一个弯道时,那辆大巴车又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怎么会……”张平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助,仿佛命运在捉弄他们。
大巴车缓缓朝着他们驶来,张平和合伙人无处可逃。就在这时,张平突然发现路边有一条小路,他毫不犹豫地将货车开了进去。
这条小路杂草丛生,货车艰难地前行着。突然,货车的轮胎被一根尖锐的树枝扎破,车子停了下来。“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合伙人
绝望地说道。他望着被扎破的轮胎,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张平跳下货车,四处寻找可以帮助他们的东西。就在这时,他发现不远处有一座废弃的寺庙。“走,去那里看看。”张平拉着合伙人朝着寺庙跑去。他们在杂草丛中艰难地跋涉,心中充满了恐惧与希望。
寺庙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佛像也已经残破不堪。他们在寺庙里躲了一会出来。
当他们回到货车旁时,发现大巴车已经停在了不远处。那些恐怖的乘客从车上走了下来,朝着他们走来。张平深吸一口气,举起手中的经书,大声念道:“唵嘛呢叭咪吽……”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坚定与决然。
奇迹发生了,那些恐怖的乘客在经书的光芒下停住了脚步,然后逐渐消失了。张平和合伙人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上。他们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汗水湿透了衣服,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过了一会儿,他们换上备用轮胎,继续上路。这一次,他们顺利地离开了那个恐怖的地方。
经过这次恐怖的经历,张平和合伙人再也不敢在夜晚走这条道路了。他们把这段经历深深地埋在了心底,成为了永远的秘密。每当夜深人静,他们回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心中仍会涌起一阵寒意,但同时也会庆幸自己能够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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