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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两个月的男朋友吕飞执意带我回家。
当他将我拥进豪华的浴室,将手伸向我的裙底时,我猛然醒悟,一把将他推开,他四脚朝天躺在浴缸里,样子很是狼狈。
他明显生气了,但马上笑着将手伸向我,温柔地商量道:“我承认我心急了,对不起。乖,拉我起来!”
我犹豫一会伸出了手,他手上突然一用力,我惊呼一声,整个人跌落在他的怀里,灼热的气息直扑我的耳边和发丝,他热情地表达着:“白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
处于失衡状态的我根本不想听他说什么,手刨脚蹬想挣脱起身,不过一切都是徒劳,我急得想哭,这时浴室的门开了,一个帅气的男子站在门口,双手抱肩,满脸戏谑地开口:“你们的声音太大,吵到我了!”
吕飞并没有放开我,只是冷声说道:“你!出去!”
来人则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自己右侧裙带已经被撕扯到手臂上,大半个胸呼之欲出,我狠狠瞪他一眼,连忙往上拽了下裙带。
他收回目光很欠揍地说了一句:“好,你们请继续!”关门走了。
吕飞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温热的水将我的身体整个包围起来,他嘴里呢喃着情话,脸慢慢地向我靠近。
我整个人变得滚烫,浑身棉软无力,闭上眼睛将脸抽抽成一个包子,我们交往时间不长,对他只是不反感而已,他怎么就这样猴急地想着占便宜呢?
偏偏我又无力反抗,这可怎么办啊?
只听到吕飞大叫一声,我连忙睁开眼睛,只见吕飞凌空飞起,重重地跌落在浴室的地上,他的眼睛里写满了诧异和愤怒,我连忙看看自己的双手,我是无辜的,我的手劲哪有那么大啊?
吕飞扑到浴缸旁想要再次对我动手的时候,门又一次被打开,吕飞气急败坏地喊道:“我说了让你出去!”
“小飞,你让谁出去?”一个女人问道。
吕飞闻言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妈!”
一个妆容精致地女人站在那里,她的目光直直锁定在我的身上。
我感觉自己的脸像火烧一样,连忙向水里缩了缩身子,将我湿透的纱裙下若隐若现的高耸向水里藏了藏,她的眼神不知为什么慢慢变的凌厉起来,甚至有一丝丝狠辣,最后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我在客厅等你们!”
吕飞不再纠结我大力“推”开他的事,给我找件干衣服的时间都不敢耽搁,一瘸一拐地将我带到客厅里,然后自顾自地坐在地上。
没人让我坐,我一身湿漉漉的,只好尴尬地站在那,第一次到男友家里,被“抓现形”两次,特别是还有对方的家长,别提有多丢人。
吕飞母亲最初还很克制地说话,可是没几分钟就激动起来,言语越来越刻薄,声音也越来越高“像是这种送上门的廉价货色,我们吕家是瞧不上的!”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她对我的敌意明显超过我“犯错”本身,也许是人们常说的更年期吧,多少有些变态!
“妈,我追白白很久,第一次单独相处,我们还没……”吕飞小声辩解着。
“小飞啊,你不要被她纯情的外表骗到,以我们吕家在A市的地位,漂亮且家室好的女孩可以随意挑!”
说着转向我:“小丫头,你别想着攀上枝头当凤凰,就算你把生米变成爆米花,也别妄想进我吕家的门!”
这话像是几个狠厉的嘴巴扇在了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还有什么比现在更难堪的么?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一条干爽柔软的浴巾落在我的头上,有人轻轻地揉擦着我的长发,我从衣角辨别出是刚才那个帅气男子,最狼狈的时候,别人一点的善意都让我感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然,感动不超三秒,就听他说:“怂包,为什么不反抗?难道真像人家说的那样便宜?”
我赌气地扯下浴巾,才不稀罕他的善意,也不过是想羞辱我罢了,这一家子就没一个好东西。
他没有理我,转头对更年期道:“柳姨,这样对人家小姑娘不太好吧?”
柳姨白了他一眼:“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还没资格掺和我和飞儿的事。”
男人并不怕她。“不喜欢她让她走就是了。”说完转头问我:“我有事要出去,你要不要一起走?”
我非常想离开,可是,他是谁?跟他走不太妥当吧?
他见我没有跟他走的意思,耸耸肩特别欠揍地又了说那句:“好,你们请继续!”
“看看,当着你的面都勾三搭四,背地里说不上私生活有多混乱呢!”
我看吕飞低着头不说话,火气蹭上来,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他的女朋友,而他呢?抬头怒视那张保养良好的脸:“您做为长辈我尊重您不是怕您,请您注意措词,请不要污辱我!”
门口响起掌声,那个男人见我看向他,冲我竖起了大拇指,挑了挑眉扬扬下巴,示意我继续,然后开门走了。
“还知道我是长辈,我说话时你不要插嘴,这是基本的教养。是我污辱你了么,有教养的女孩会第一次到别人家里就搂搂抱抱、亲亲我我?我已经调查过你,一个来路不明的乡下丫头,一个害人的扫把星……”她的眼睛里满是鄙夷和盛气凌人的冰冷。
“扫把星……”这句话是从我记事起听的最多的一句话,这是我童年的阴影,本以为考上大学来到文明的大都市,境遇会有所改善,没想到这个更年期还是如此骂我!她就是瞧不起我,所以才恶意中伤我,如此不讲道理的人和她争辩又如何?而且和我吕飞相处二个月他对我也还好,就算是给他一点面子吧,不与他的妈妈计较了,但是我没有必要留在这里,我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我听到吕飞大喊:“妈,你怎么了?”只见更年期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我傻了,什么情况?被骂的人毫发无损,骂人的累晕过去了?她是碰瓷么?如果她死了,我要不要承担责任?这时,更加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更年期的脸开始不停地变化,一会是尖嘴的毛茸茸的脸,一会是她那妆容精致的脸。我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但显然不是,她竟然站起身,嘴里说着什么我听不太懂,声音也变了,像似被谁勒住了嗓子,又尖又细,吕飞在后面使劲抱着她,对我喊道:“白白,你先回去!”
我吓得向门口退去,但是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而且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我从小就怕天黑怕下大雨,因为我曾经在一个雨夜被绑到后山之上。
我不敢出去,可是更年期就要挣脱吕飞,那张变来变去的脸离我越来越近,尖嘴毛脸向我龇牙咧嘴,眼神阴冷。
吕飞高喊:“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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